证明我的心意。”
他顿了顿,又道:
“我听闻寒婷喜欢读书,我特意找了些市面上难得的好书,改日想亲自送给她,不知是否方便?”
此时,二楼楼梯转角处,傅寒婷躲在门后,咬着唇,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楼下的魏卓澜。
而魏卓澜偶尔抬头时,望向楼梯的目光看似温柔,却在掠过空荡的角落时,闪过毒蛇吐信般的阴鸷。
傅启勋突然拍桌:
“行了!”
他抓起军帽往头上扣,帽徽撞出闷响:
“先回去吧。这事儿,我们还得再商量。”
魏卓澜犹豫了一下,站起身,刻意地往二楼刚刚傅寒婷待得地方看了又看,今天见不到傅寒婷,就等于白来一场。
他弯腰拿起桌上的公文包,眼底闪过阴狠。
直起身,脸上又带着温文尔雅的笑:
“那就不打扰傅伯伯和徐阿姨了,改日我再登门拜访。”
说完这话,魏卓澜又往二楼看去,脸上的意思不言而喻。
徐锦书看了看傅启勋,看他好像要出去,赶忙拉住他,低声道:
“让寒婷换身衣服。既然来了,总不能连面都不见……”
傅启勋愣了一瞬,不让见,那意思就是拒绝了。
等于不留余地,见了面,再说不行,也算是个借口。
他没有再反对,对着徐锦书轻轻道:
“你先问问那丫头的意思,我刚刚都看到了,她躲在楼梯口偷听呢,先说,无论对谁,这是你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
徐锦书拍拍他的胳膊,笑眯眯地说道。
傅启勋嗯了一声,握了握徐锦书的手:
“你办事我放心。”
说罢,瞧也没瞧魏卓澜一眼,带上警卫员离开了。
傅启勋的脚步声刚消失在门口,徐锦书望着空荡荡的门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搪瓷缸沿的茶锈,忽然轻笑出声:
“卓澜,年轻人总讲个缘分,来都来了。”
她抿了口冷掉的茶,杯底沉淀的茶叶在暮色里泛着暗褐。
“婷婷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