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心甘情愿地选择我。”
“我不会!魏卓澜,这是学校!你放开我!”
秦盈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和颤抖。
魏卓澜仿佛没有听到,滚烫的掌心贴上她的后颈,指尖发颤却力道凶狠,在她耳边低语:
“秦盈,我帮你度过这次的难关,但作为交换……”
他的声音好像蛊惑一般,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呢喃:
“离开他,跟我走!”
话音未落,秦盈的膝盖猛地顶向他的小腹,挣脱的瞬间,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直视魏卓澜:
“我再说一次!我是烈士遗孤,不光傅司令可以作证,还有景长城,难道你母亲不知道吗?她借题发挥的目的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难道你现在不是更应该去找她理论吗!?”
魏卓澜笑了,笑声里带着绝望的破碎:
“好,秦盈,你果然够狠。”
他抓起审批表撕碎,纸片如雪片般纷纷扬扬落在她脚边。
“那就等着看,没有傅寒洲,你怎么活下去!”
他盯着秦盈倔强的侧脸,胸腔里翻涌着近乎窒息的挫败感。
秋风卷着尘土拂过,他突然想起初见时她在火车上的模样——那时的她满身补丁,却有着让他心动的狡黠灵动和清澈的眼神。
“你会后悔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弯腰捡起落在秦盈脚边的最大一片碎纸,上面“出国审批表”的字样刺得他眼眶发疼。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父亲苍劲的签名,他忽然意识到,这场与傅寒洲的较量,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秦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小提琴收拾好。琴盒上金属搭扣的碰撞声响在寂静的操场格外刺耳,魏卓澜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明天的军区汇演,你一下台就会被带走审查。”
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
“是我母亲联合保卫部设的局,就算傅寒洲在,也未必能护住你。”
秦盈猛地转身,秋日的阳光落在她眼底,映出细碎的水光:
“所以你想让我跟你私奔?像个逃犯一样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