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那晚,也是这样令人窒息的禁锢,储物间的霉味仿佛又萦绕在鼻尖,让她胃部一阵痉挛。
“不是,魏卓澜,我不喜欢你,永远都不会!你不要再坚持了!”
秦盈大声地吼道。
远处传来上课铃,秦盈低头慌乱地收拾琴盒,准备逃离这里。
魏卓澜却如影随形地逼近,将她死死抵在双杠上,声音混着远处大喇叭播放的《社会主义好》,变得愈发癫狂:
“我推了调令,在这破学校当辅导员,就为等你松开傅寒洲的手。”
他的白衬衣扫过她的手背,与她贴的很近,带着汗湿的咸涩。
秦盈偏头避开他喷在脸上的热气,猛地推开他,力道之大,撞倒了琴盒,小提琴滚落在地,琴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魏卓澜被她推的一个趔趄,眼里的偏执却愈加深重,突然上前用力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你在口是心非,你用我的琴拉出魂儿的那天起,就该知道----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秦盈痛苦的皱眉,使劲去掰开他的手:
“魏卓澜,放手!你疯了!”
“我是疯了!”
魏卓澜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拉到面前,微微倾身,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喇叭里传来的巨大声响都盖不住他近乎咆哮的声音:
“傅寒洲能给你什么?死亡率37!等他的死讯传来,所有人都会说你是克夫的灾星!”
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死死地地抱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发顶:
“而我能给你新生……只要你离开他。”
“放开!”
秦盈拼命地踢打他,却依旧挣脱不了他的怀抱,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和那些逼我的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我敢承认!”
魏卓然一只手锁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拇指伸向她的唇边,试图摩挲她的唇瓣,却被她偏头躲开。
“傅寒洲用命绑住你,而我——”
他狠狠地扳过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喉结重重地滚动着,衬衣领口处的青筋暴起,眼里的偏执几乎要将她淹没: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