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铁皮发出刺耳的嗡鸣:
“跟我走,这一切就全都消失了。”
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看着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牢牢地盯在她泛红的耳尖:
“傅寒洲连保护你都做不到,你还在犹豫什么?”
秦盈猛地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公告栏。公告栏上“荡妇”二字刺得她眼睛生疼,那些恶毒的议论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此刻魏卓澜偏执的眼神,竟与傅寒洲的暴怒如出一辙,都是要将她禁锢在身边的疯狂。
“魏老师就这么笃定我会抛下一切”
秦盈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她想起傅寒洲将她护在怀里的温度,想起他在她被欺负时眼里燃烧的怒火。
明明也是霸道占有不顾一切的人,却让在她想到出国的时候,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和不舍。
“傅寒洲能护住我,只是他身不由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转身想要离开。
魏卓澜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压抑的狠戾。
他猛地挡在她面前,指腹擦过她脸颊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护住?看看这些!”
他重重地戳向公告栏上的“荡妇”二字:
“傅寒洲只会让你一次次陷入泥潭,跟我走,我能让所有诋毁你的人闭嘴。”
他越发的逼近她,白衬衫上的松香味几乎要将她淹没:
“半年后我回政治部,你跟着我,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
秦盈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公告栏,魏卓澜眼中燃烧的偏执让她不寒而栗。
她咽了咽口水,紧紧地揪着书包带子:
“我的选择,从来不由威胁和诱惑决定。”
“看来,你还在念着傅寒洲?”
魏卓澜的声音骤然变冷,白衬衫下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秦盈,你最好想清楚,错过这次,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秦盈垂着眼眸,却明显的能感觉到缠在她身上如同藤蔓一样的偏执和疯狂。
她推开他,快速跑开。
没看到魏卓澜攥紧的拳头发出“咯咯”地声响,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