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目光扫过她裸露的锁骨,在那道红痕上凝滞片刻,双眸里燃着暗火,喉结动了动:
“还穿着?”
他忽然逼近,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淬了冰的怒意。
“在台上拉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谁的人?”
秦盈还未反应过来,后颈已被铁钳般的手扣住,整个人被拽向身后的衣柜。
“傅寒洲,你发什么疯?”
被他忽然粗暴的拖拽,秦盈失声惊叫起来。
傅寒洲的反应依旧是针对魏卓澜,刚刚她的那些忐忑,忽然被他这些举动惊的变成了恼怒。
木质柜门发出闷响,后背的珍珠纽扣噼里啪啦滚落,在地板上溅起细碎的光。
他发狠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抵在墙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硝烟与霸道和浓重的怒意:
“魏卓澜也抱过你这身衣服?”
他的手掌用力扯开她的肩带:
“他碰过的地方都该烧干净!”
他的手掌粗鲁地掠过后背,礼服顺着秦盈的脊背滑落至腰间,以往光滑的脊背上,此时却从手掌下传来不同于以往的黏腻触感。
秦盈痛得闷哼,这声轻响却像惊雷炸响在耳畔。
原本凶狠的动作骤然凝滞。
傅寒洲的瞳孔骤然收缩,莹白的皮肤上蜿蜒着几道暗红的血痕,那是被尖锐物抓挠造成的,此刻正狰狞地顺着腰线往下延伸。
指甲形状的淤痕还渗着血丝。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手指悬在伤口上方迟迟不敢落下----这分明是被死死按住时留下的印记。
他猛地将人拽进怀里,却听到秦盈闷哼着挣扎:
“别碰我!”
这句话像冷水浇头。
傅寒洲松开手,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
喉间泛起铁锈味,他扯过床上的军毯,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对不起。”
演出结束,他是一分钟都没有耽搁,心急火燎的回来,可是看到她还穿着这件衣服,他便失控了……
“这件衣服,让我想到在后台见……”
军毯扬起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