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因为愤怒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
他死死地盯着秦盈攥着信封的手,那指节间的褶皱仿佛都藏着魏卓澜的影子。
他突然粗暴地扯开她的手腕,信纸如雪片般飘落。
魏卓澜那句‘傅寒洲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在耳畔炸响,引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声音沙哑的像从砂纸上磨过:
“所以在你心里,我连这个名额都比不上?”
秦盈狠狠地咬了下唇,仰头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喉间发紧:
“傅寒洲,我们本就……”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突然闭上嘴,别开脸低声道:
“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
傅寒洲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破碎的绝望:
“我只知道,你永远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让我伸手抓不住,放手又不舍得。”
他猛地将她抵在墙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发顶:
“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秦盈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那些来自现实世界的记忆突然刺痛心脏。
现在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傅寒洲的痛让她的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狠狠地掐着手心,告诉自己:
不能心软,这个机会很难得,走出去就是海阔天空!
她轻轻推开他,弯腰捡起信封,声音轻的像叹息:
“你什么都不用做,有些路……注定只能一个人走!”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
傅寒洲掐住她的下巴,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
“军婚想离就离?除非我死在部队!”
秦盈静静地看着他,喉头酸涩,眼泪顺着下颌线砸在他手背上:
“用军婚困住我,用怀疑折磨我……傅寒洲,我受够了!”
她猛地推开他,后背重重撞上砖墙,发出沉闷的声响。
傅寒洲的瞳孔猛然收缩,看着她攥着信封的指尖都在颤抖。
他突然扯松军装领口,露出脖颈上狰狞地青筋,像盘踞着的毒蛇:
“只要部队不批离婚报告,你这辈子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