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
傅寒洲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骨节分明的手如铁钳般扣住魏卓澜的肩膀,几乎将人整个掀翻在地。
魏卓澜踉跄着撞向斑驳的墙壁,却仍挂着挑衅的笑。
秦盈被猛地拽进温热的怀抱时,后背撞在傅寒洲坚硬的胸膛上,听见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下颌抵着她发顶,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像锁链般收紧,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道。
“这就是你说的谈工作?”傅寒洲喉间溢出冷笑,吐出的每个字都像裹着冰霜。
他死死地盯着魏卓澜,目光如淬毒的箭矢:
“原来是在谋划私奔”
掌心的汗浸湿了秦盈单薄的衣衫,而她发间清甜的皂角香混着魏卓澜身上的松木味,刺得他眼眶发疼----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正缠绕在本该属于他的人身上。
魏卓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傅寒洲弄皱的衣襟,皮鞋有节奏地叩击着地面,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傅团长,我只是在和秦盈讨论学术。”
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贪婪地扫过秦盈苍白的脸:
“以秦盈的才华,不争取出国深造实在可惜!”
“一个出国名额改变不了什么。”
傅寒洲突然收紧手臂,几乎要将秦盈揉进骨头里:
“魏卓澜,收起你那点痴心妄想。”
喉结滚动间,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魏卓澜突然逼近,眼底翻滚着癫狂的笑意:
“痴心妄想?傅团长,你在台下看节目时,你妻子差点被她的亲哥哥墙报!”
他刻意压低声音,字字如刀:
“要不是我踹开那扇门,她当时浑身颤抖,几乎精神崩溃,却还惦记着不能耽误军区演出……”
秦盈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眼前浮现出不久前的噩梦场景。
秦庆华狰狞的面孔和傅寒洲震惊的表情重叠,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够了!”
她突然出声打断,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陌生。
傅寒洲猛地低头看向怀中的人,瞳孔剧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