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和魏卓澜亲密的模样,让他将座椅扶手捏的发出吱呀的声音。
轮到她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的环节,魏卓澜一直站在侧幕,含笑注视着她。
傅寒洲猛地挺直脊背,眼神如刀锋般盯着魏卓澜,他望向秦盈的眼神近乎贪婪。
“梦想不该被束缚……”
秦盈的声音在礼堂回荡,却在瞥见观众席角落那抹熟悉的军装时骤然发颤。
傅寒洲紧抿的薄唇泛着青白,她知道那是他压抑怒火的标志。
魏卓澜突然从她身后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话筒高度,指腹擦过她耳际的瞬间,傅寒洲“砰”地拍着座椅起身。
金属椅腿刮擦地面的声响刺破空气,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傅寒洲大步迈向出口,余光瞥见魏卓澜双手抱胸,看着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箭,带着势在必得的得意和赤裸裸的挑衅。
正在念着稿子的秦盈目光扫到他离场,在这里破了音。
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发言卡顿了一下才继续。
直到礼堂大门重重合拢,台下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傅寒洲又怎么了
接下来,一直到她的脚踏风琴独奏节目结束,他也没有再回来。
秦盈有些失望,独奏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离场的样子,手指按错了好几个音,弹得还不如前几日。
等整场汇演结束,她慌慌张张地从礼堂里跑出来。
从礼堂到校门口的一段路,秦盈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担心傅寒洲或许已经等不及离开了,那样也好,以后她就住校,省的整天因为魏卓澜吵架。
可是又希望他别走,希望他能理解一下她。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她放慢了脚步,觉得自己有些难以理解。
傅寒洲的喜怒哀乐这么让她紧张吗?
以至于下午的彩排频频出错。
校门口的梧桐树下,夕阳将傅寒洲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投射在地面上,像是一道割裂的伤口。
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几片树叶落在他肩头,他却浑然不觉,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目光死死盯着礼堂方向。
看到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