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想说说我的看法。琼花走上革命道路是她的理想与信念使然,洪常青虽心疼却也尊重她的选择。
您口中的‘失职’,不过是对他们小情小爱的遗憾。他们的感情是建立在家国大义上。用‘失职’来解读就太轻了。”
秦盈话音未落,魏卓澜突然低笑出声,直接叩着桌面发出规律的敲击声:
“你总爱把关心当成冒犯。”
他站起身,双手插兜,认真地看着她,眸光似笑非笑:
“琼花需要洪常青指引,就像你需要有人纠正那些天真的想法---比如以为自己能应付所有的场面。”
不等她反驳,魏卓澜已经绕过办公桌,站在他面前,指尖拂过秦盈侧颜垂落的发梢,就在触及耳垂时堪堪停下。
“傅团长太忙,又心有不甘,部队学校两头跑,送你上课都得掐着时间。”
他转身从书架取下一本烫金封面的《革命文艺盛宴》,翻开的那一页里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魏卓澜和别人的合影,他的指尖划过照片,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
“这是七五年我在大学做助教时,当时设计洪常青牺牲的场景,那时我就在想,如果能改变结局……”
他将书重重地压在节目单上,指尖捏着照片,眼神里带着痴迷的神色:
“真正的守护者,不该让心爱的人暴露在风雨里。”
他把照片重新放进书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书脊上轻轻摩挲:
“现在,我更想知道----如果危险来临,你的“洪常青”能及时出现吗?”
秦盈皱了皱眉,盯着他摩挲书脊的动作,突然轻笑,凉意却顺着声音爬上脊背:
“魏老师总喜欢用假设,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再说,只是一台晚会,节目内容积极向上,您却这么严谨,跟看机密文件似的,文艺汇演不是战场,不需要步步为营。”
看秦盈完全不在状态,他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灼热:
“这不是假设,秦盈,如果我愿意为了重要的人,颠覆既定的结局……”
秦盈的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眸,打断他的话: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