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问道:
“景叔叔,我父亲受伤,伤在了哪里?平日倒是看不出来他曾经受过伤。”
景长城略略想了想道:
“腿上,他走路还好吗?他当年重伤,就算恢复……也再也不能上战场了……”
他的语气非常的遗憾,对这位曾经的战友感到无比的可惜。
“他挺好的,走路健步如飞,与常人无异,地里的活儿都能干。”
秦盈心里冷笑,面上却说的一派坦然。
一个军人因为受伤结束军旅生涯,是会遗憾终生的。
秦生财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过他参军的事,更没有提过受伤的事。
因为那些根本不存在。
不必再问了,已经清楚了。
她的目光看向周围,四处搜索秦美华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这么多大人物在这里,跟他们同席吃饭,说出去都是脸面。
秦美华竟然离开了,看来是心虚了。
书中说她和秦庆华从小到大对待秦盈都很粗暴,非打即骂,秦生财夫妇从来都不管。
一切已经有了答案。
景长城诧异了一下又开心道:
“看来你父亲恢复的很好……”
“长城,这件事我们回头细说!”
傅启勋觉得这件事已经不适合在此时继续谈论下去了。
好多疑问都在脑子里盘旋,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原来秦盈的父亲上过战场,还是英雄的女儿,真是可敬可佩!”
魏中朝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但是并不清楚这中间的怪异,对着秦盈又是一顿夸赞。
“魏叔叔谬赞。”
傅寒洲站起身,对着他们几位恭敬地说道:
“首长们稍坐,我带着秦盈同志去敬酒。”
他们说了这么长时间话,已经菜过三巡酒意半酣,再不去敬酒,只怕客人会说怠慢。
出了房间,傅寒洲将秦盈带到一边,站在一处角落里,神色郑重:
“刚刚有外人在,不能说的太清楚,我已经听明白了,婚约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秦盈抬头看着他,紧紧地皱着眉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