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样,骑着自行车到处跑,说不定还能给家里带些新鲜玩意儿回来 。”说着,在家里跑来跑去,收拾行李,把母亲给他准备的干粮、衣物一股脑塞进包里,他的动作急切而慌乱,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
姐姐们出嫁时,也是村里的大事。李雨姐出嫁那天,身着碎花棉袄,眼睛哭得红肿,母亲拉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婆家,可别像在家里一样任性,要勤快些,多帮公婆干点活,和邻里处好关系。受了委屈,就跟家里说,别自己憋着 。”李雨姐含着泪点头,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母亲粗糙的手上:“娘,我知道,您和爹也要照顾好自己,农忙的时候别太累着,要是家里有啥重活,就叫弟弟们帮忙 。”李天姐则性格开朗,出嫁时还笑着安慰家人:“又不是嫁多远,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等我在婆家安顿好了,就接你们过去做客 。”她的笑容温暖,眼神里满是对新生活的期待和对家人的牵挂 。
李海与挚友的情谊
李贺的父亲李海,中等身材,身形清瘦,面容和蔼,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透着知识分子的儒雅。他的头发有些稀疏,两鬓微微泛白,那是岁月和操劳留下的痕迹 。
那年春节,李孔带着几瓶罐头来拜年。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一进门,就大声喊道:“海哥,我来给您拜年啦!这大过年的,也没带啥好东西,就带了几瓶罐头,给孩子们解解馋 。”李海赶忙迎上去,握住李孔的手,他的手修长而温暖,手心微微有些湿润:“哎呀,你这小子,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太见外了。快进屋坐,咱哥俩好好唠唠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石桌上放着几盘瓜子、花生和糖果。李海拿起茶壶,为李孔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茶香四溢,他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尝尝我刚泡的茶,这可是我托人从老远的地方带来的,味道不错 。”
他们回忆起初中时光,李海微微眯起眼睛,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嘴角上扬:“记得那次考试,你紧张得手都抖,差点没写完卷子。我在旁边看着都替你着急,赶紧给你传了个纸条提醒你 。”李孔哈哈大笑,挠挠头,他的脸微微泛红,露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