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
“哗啦!”
整瓶酒直接浇在了黄毛的床铺上。
“现在,你的床没了。”白夜将空瓶精准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今晚睡地板。”
黄毛瞪大眼睛:“你他妈——!”
“有意见?”白夜微微偏头,墨镜反射着冷光。
黄毛瞬间噤声,因为他看见其他教官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而那个叫凌渊的总教官,眼神已经冷得像刀。
——食堂,傍晚17:30
新兵们排队打饭,几个刺头凑在一起抱怨:
“那个戴墨镜的小子谁啊?拽得跟什么似的。”
“听说是班副,叫白夜。”
“看着还没我弟大,装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几人抬头,正对上白夜那张冷冰冰的脸。墨镜下的表情看不真切,但紧绷的下颌线显示他不怎么愉快。
“饭,是用来吃的。”白夜指了指他们餐盘里几乎没动的馒头,“不是用来玩的。”
一个刺头不服:“我吃饱了不行?”
白夜沉默两秒:“前线战友三天吃不上热饭的时候,你在浪费粮食?”
刺头被噎住,脸色涨红。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拿走了那个被捏变形的馒头。
所有人转头——凌渊不知何时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将馒头塞进嘴里,咀嚼,咽下。
“再让我看到谁浪费,”凌渊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凉,“我会亲自"喂"他吃完。”
新兵们:“”
——夜间训练,21:00
“全体都有!俯卧撑准备!”
李昊的吼声在操场上回荡。新兵们哀嚎着趴下,开始做俯卧撑。白夜站在队伍侧面,手里拿着计时器。
“动作不标准的,不算数。”他的声音平静,“徐哲,记数。”
徐哲点点头,目光却忍不住往白夜身上飘。墨镜遮住了白夜的眼睛,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淡色的唇。
“看什么?”白夜突然转头。
徐哲耳根一热:“没、没什么”
训练持续到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