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然、汪淇与赵甜甜三人,在另一位高个水手的引领下,沿着游轮内部装饰奢华的船梯而上。
一路上,精美的雕花扶手、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从他们身旁掠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高级香水味。
高个水手身着笔挺的制服,迈着沉稳的步伐,将他们带往贵宾住宿区。
而莱斯,此刻正被押解着,朝着游轮底部走去。
随着一步步深入,周围的光线愈发昏暗,空气也变得潮湿而沉闷,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最终,他们停在了船舱底部的一处狭小房间前。
水手粗暴地推开门,莱斯走进屋内,只见这里没有透气的窗户,仅有一盏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灯。
灯罩布满灰尘,灯光忽明忽暗,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影影绰绰。
屋内陈设极为简陋,一张单薄的单人床靠着墙角摆放,床单破旧泛黄,打着不少补丁;床边配套的是一套老旧木质桌椅,桌面坑洼不平。
“砰”的一声,门被粗鲁的关上,又被上了锁。
莱斯吃痛地揉了揉被水手拽得生疼的肩膀,精致的面庞瞬间拧成一团,墨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这该死的三人组,这笔账,他迟早要讨回来。
尽管满心愤懑,莱斯还是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环顾着昏暗逼仄的房间,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幸亏他自幼在贫民窟摸爬滚打,这种恶劣的住宿条件,相较往昔经历,实在算不得什么,甚至还能从中品出几分熟悉的味道。
他利落地脱了鞋,坐到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头微微后仰,靠在粗糙的床板上,神色平静,等待着被召唤。
既然船长对于医生的需求那么大,必然是身患什么疑难杂症。
也不知道船长长什么样,莱斯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
估计是个浑身鱼腥味的糟老头子吧。
而此时,正被莱斯幻想成浑身散发着鱼腥味的糟老头子的船长,实则惬意地躺在甲板的躺椅上,悠然自得地吹着海风。
邵庭此时只穿了一条黑色短裤,裸露在外的皮肤异常白皙,近乎病态。
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