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即便没有什么厨艺的人都能上手,大家纷纷下手实验,做的焦了破了也不嫌弃自己的手艺,个个都吃的很开心。
送走这些人都是下午了,面糊一点不剩,屋里乱七八糟,周寒彻往屋里撒了点水,金财财扫地,他负责擦洗。
烧了十几壶水,这帮人纵然有分寸,屋里还是没处下脚。
收拾停当都是晚上了。
“吃啥?”金财财问。下午她也吃了点点心,还不怎么饿。
周寒彻也是一样,抬眼看着天黑了,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道,“等会儿再吃吧……”
灯影摇红,被翻红浪。
金财财虽然知道刚开荤的男人不好惹,但是也没料到这样不好惹,她非常怀疑自己这个义骸加入某些特殊意味的功能,否则为什么周寒彻在初战迅速败北之后,会食髓知味,像是开启了神秘开关,比她还像个铁人。
承受不住惊涛拍岸,想要爬出被窝喝口水都被拽回去,然后一个炽热的呼吸就堵上来……
俺不中了……
金财财呜呜咽咽,到半夜才吃上饭。
早上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半夜开始下大雪,外头很安静。
“你醒了?”周寒彻低声问,手里还玩着她的头发。
他媳妇习惯了编辫子,解开后,头发就是波浪形的,有点像是烫了之后的样子,晚上的时候,头发散开,落在大红绸缎的背面上,落在她白皙如凝脂一般的身体上,风情万种,不与别人说。
金财财迷蒙地哼了一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外面太亮了,晃眼。
周寒彻腹下一紧,身子一挺,怀中的人僵了一下,“你……”
接下来语不成声,声音像是被扯皱的布片,又像是掀开又被盖住的棉被,还像是炉灶中仍然热烈燃烧着的火焰……
饭是中午吃的,人是恼羞成怒的,金财财气咻咻地吃着煎饼,这日子没法过了!
周寒彻迈着长腿进屋,在火盆边暖了暖手,散了散身上的寒气,才道,“房顶的雪我已经扫了,院子里也清理出了一条道,你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滑倒了。”
金财财瞪他一眼,“我才不出去。”
出去面对婶子大娘那种涵义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