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找画册的时候,正好遇见后妈刘惠慈在门口浇花,一见他就换了笑脸,“寒彻回来了?”
他并不理会,长腿一迈,直接远远绕过她进了屋门。
周勤毅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听见动静,瞟了他一眼,“你不是在袁长宁家住的很好吗,回来干什么?”
周寒彻停下来说了一声,“我找个东西。”
母亲过世后,她的东西都被他锁进一个箱子,放到了自己房间,那里有他央求母亲给自己买的几本画册,一直好好珍藏着。
周勤毅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
未几,周寒彻从楼上大步走下来,“谁进过我的房间?”
他脸色阴沉,口中说着话,寒潭一样的眼睛却看向外面的刘惠慈。
后者浇花的动作一僵,连忙放下洒水壶,紧几步走到屋里,“寒彻,我没有去过你的屋里,保姆都没有进去打扫过。”
“这段时间,家里来过谁?”周寒彻不为所动,冷声问。
“我妈带着素荷来过,但是她们不可能进得去你的房间,又没有钥匙。”
素荷是她侄女,为的是叫老周帮着找个当兵的对象,当然,也有为了与周寒彻相看的意思。
不过他一直没回家,回来后却没凭没据的发脾气,真的好没道理。
周寒彻站的笔直,如同一棵青松,尽管周天寒彻,仍旧努力生长,也像一根标枪,不容挑衅。
“我的房间有人进去过,我的床也有人睡过,我妈的遗物箱子被碰过了,谁会这么做?”
除了箱子被他保护的很好,对方不敢强行打开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沾染了外人的气息,叫人恶心。
“小刘的母亲确实带着孙女来住过几日,但并没有住你的房间。”
保姆周芬一直待在厨房不出来,那几天她请假回家了,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
不是保姆,也肯定不是他,那会是谁?
周勤毅虎着脸看向刘惠慈,后者一下子就哭了,“我真不知道。”
自家妈一向看不惯前面留下的孩子,以前住过来的时候产生了龃龉,被老周礼送了出去。
她膈应周寒彻还来不及,怎么会坐他的床,这次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