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用植物。”
这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穿着本地的长袍,靴子上很多尘土,除了一头棕褐色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远远看去和部落里的人没什么两样。
“我是盖勒,来非洲旅行的。”金财财言语很简短。
两个人就阿杜拉班聊了几句,金财财便告辞了。
今日她穿的是旅行途中购买的异域风服饰,因为这边比较晒,且干燥,所以她穿的是带尖顶帽子的宽松长袍,从头罩到脚,里面还像男人一样穿了裤子,防晒又防风。
这种宽袍大袖的衣服,穿着体验可比紧身胸衣可爱多了,金财财买了好些,穿上猛一看和本地人差不多。
三个月的“深切哀悼期”过去后,她就换上了浅一点的颜色,在非洲穿黑色是真遭不住。在营地里她向来是想穿什么穿什么的,西式衣裙和非洲长袍轮换着穿,衣服都尽量选择素净一点的。
对于她的“离经叛道”,营地很多女士都觉得看不惯。她们自然是紧身胸衣和大摆裙的拥护者,对异域风情的长袍都觉得毫无美感。
“穿上之后跟披了一条麻袋有什么区别?”
只能说她们没眼光。金财财从不在乎这些。
若说这里还有什么人和她样受人非议,那就是切萨雷·曼奇尼了。
这位来自意呆利的植物学家沉迷研究世界上的各种草木蕨藻,非洲是大自然的生物宝库,他很早就意识到其中的价值,已经孤身一人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了。
所以在部落里才能不似外人一样走动,就是因为在部落里结交了很多朋友。
回到营地以后,切萨雷就来拜访她了,“冒昧前来,还请见谅。我想询问一下您送给赞多的那种植物,不知道盖勒小姐是否可以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