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左顾右盼，寻找着顾汉秋的身影。
可惜，眼前什么都没有，目标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股恐惧从他心底升起。
自从接受改造，他感觉自己早就成了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根本就不知道恐惧是什么。
但这一次，他的感受很深切。
“你在找我吗？”
恐惧感一瞬间就达到了顶峰，黑衣人手中的武士刀还没有动作，一只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咔嚓……”
整个肩胛骨被顾汉秋拍的粉碎，一只胳膊直接耷拉了下去，彻底没了威胁。
第一个，第二个……
顾汉秋身形不断变化着位置，每一次停顿，都会有一个黑衣人倒下。
铃木山猪神经紧张到了极点，脑门上已经是层层冷汗了。
“他……他不是人，快走。”
铃木山猪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丢下还在迎接死亡的手下，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逃去。
吴海等人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纵然他们见过不少穷凶极恶的暴徒，但依然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不管是还在不断收割人头的顾汉秋，或者是倒下的黑衣人，展现出来的速度、力量和生命力都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在他们眼前慢慢展开。
显然，不管是顾汉秋，还是那群黑衣人都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了。
而他们，作为国家暴力执法者的存在，实力在那群人跟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局长，他们还算人吗？”
吴海看向一旁的王正元，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王正元已经点了一支烟，他的神情同样充满了震撼。
王正元没有给出任何答案，虽然他早就知道顾汉秋不是一个普通人，但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
“行了，别管那么多了，先把人抓起来再说。”
吴海目光看向顾汉秋追向铃木山猪的方向。
“局长，要派人跟上去吗？”
只是话说出去之后，他就后悔了，果然他收到了一个白眼。
顾汉秋很想将所有黑衣人都拍死，但他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