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最近的邻居,并且还是住在对门的闫埠贵,
他还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他平时回来的就比别人要早很多,而且还特别喜欢打听一些事情。
当他弄清楚了刘清儒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简直是羡慕的要命。
但刘清儒的这种做法,他是真的羡慕不来。
他们家可没有像刘清儒家,这种独立的小院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他家真的有个小院子的话。
他也不一定会舍得下出本钱来,去建个什么洗澡棚子去。
刘清儒家的房屋都是祖产,不管修建了什么都是自家的。
而其他人要是也敢这样建的话,建好了算是谁家的,还真就不好说了。
“他爸。”
杨瑞华抱着个一岁左右的男孩子,出了自家屋门。
就凑到了闫埠贵的跟前,她把孩子递给闫埠贵说道:“你先带会儿解旷的。
我得回屋儿里,收拾收拾桌子洗洗锅碗去。”
这个孩子是去年,杨瑞华给闫家新添的第三个小子,闫埠贵给他取了名字叫做‘闫解旷’。
“成。”
闫埠贵接过孩子后,笑眯眯的走向了刘清儒。
“来,解旷。”
他指着刘继祖跟刘继业介绍道:“这是你继祖哥哥,这个呢,是你继业哥哥。
你可要记好了啊,往后见了他俩的面儿,是要叫哥哥的。”
“这个比你还小的小家伙呢。”
他又指着刘清儒怀里的刘敬国,介绍着道:“他叫刘敬国。
比起你来,他还要小上一辈儿呢,往后你可要多照顾着点儿他的。”
“闫老师。”
刘清儒有些好笑的问道:“您这儿介绍的,也忒早了点儿吧?”
“不早了,小孩子长起来可快着呢。”
▁
“柱子。”
易中海一边进入何家的屋门,一边还发声问道:“刚我瞧见雨水,又跑前院儿里去了。
她还是抱着衣服去的,这天儿马上就要黑了,你知道她这是干啥去了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