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起伏的曲线向下延伸到盈盈一握的细腰肢,最后停留在她瘦削的脚踝处。
男人的眼神似乎像是要将她吃干抹净,她下意识用脏礼服挡住自己。
女人羞涩扭捏的神情让贺肆回忆起他们交欢的那晚,即使是借着朦胧地落地灯,他也将女人动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起伏,他都记忆犹新。
潮湿的眼眸,红嫩的唇,散发着晚香玉的长发,紧张的神色,嵌进他后背的指甲,喉结上的咬痕……
贺肆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将眼前穿着旗袍的妙人与记忆里那晚的她渐渐重合,风情万种的妖精。
他多年禁锢的欲望似乎被眼前的女人点燃,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对男女之事一向有些抵触,那晚也不过是酒精催化的意外。
可这女人从头到脚,哪怕是头发丝,都会让他产生要想的欲望。
他将烟捻灭,丢到了走廊里一旁的古董摆件中,丢垃圾的泰然自若让阮清音有些怀疑,那个白瓷青花小碟究竟是价值连城的古董,还是他的垃圾桶。
她正暗自腹诽,却抬头对上了贺肆讥讽的眼神,“你用了什么手段混进来的?”
阮清音思忖片刻,不知道该不该提她是代表昇利银行信贷部出席的事情。,
她下意识做手语,贺肆便不耐烦地催促她,“行了,别在我面前比划了,我看不懂那玩意,你答应我的事情最好说到做到。”
不等她做出任何回应,贺肆只是淡淡瞥了眼她的小腹,转身抬脚就走。
阮清音刻意拉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