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一般的平静。
白榆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向芽衣介绍了自己和蓬莱寺九霄。
“不用紧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蓬莱寺白榆,不嫌麻烦的话叫我白榆就行了。
床上的那位是我的妹妹——蓬莱寺九霄。
对了,我叫你芽衣行吗?叫其他的好麻烦的说,我不喜欢那样子。”
白榆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向芽衣询问着。
在极东,对于称呼十分的讲究,全名、尊称、简称等等一大堆繁文缛节。
就像男女之间不能互叫其简称,因为这是极其亲密的象征……
但这对于在神州活了十几年,思维逻辑早就难以改变的白榆来说,实在太太太麻烦了……
虽然也因此,白榆得罪了很多人,导致没啥同龄朋友,连亲戚邻居也觉得白榆没礼貌。
芽衣也是如此,对于家教严厉的她来说,白榆直接叫她芽衣,比发现白榆是个变态还令人难以接受。
但白榆都这么说了,礼节上芽衣又不太好严词拒绝。
可恶啊,都是吃了太礼貌的亏!
要是白榆上来直接就叫自己芽衣,保证让他尝尝北辰一刀流的滋味!
于是四处张望,确定没自己认识的人后,芽衣思索了一下后,犹豫地小声说道。
“嗯,可以的……但仅限于私下。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请不要这样称呼我,会很麻烦的。”
“嗯,芽衣也叫我白榆就行了,同学什么的,听着有些怪。”
“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