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解,那就只能选择其中一个,不能既想着护棒梗又绑着傻柱。要是将来他们翻脸,受伤的可是你。”
傻柱听了这话,立刻朝刘海中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其实,今天这件事闹到现在,他心里早就想退出来了。
原本这桩婚姻就因秦淮茹的坚持而成立,尽管这段时间她以极端的方式让自己消瘦,但傻柱对她的态度仍未回到从前那样毫无原则的状态。
分手也好,毕竟秦淮茹不会只选择他而抛弃棒梗。
傻柱正为如何开口而不被指责发愁时,刘海中抢先替他表明了立场,这让他感到无比欣慰。
“二爷,您这话讲得实在理智。有些事确实该说清楚,我没什么意见,可不能委屈棒梗。即便将来与淮茹分开,我也会一如既往地照顾她家。”
秦淮茹内心冰冷,但她有着超乎寻常的忍耐力。
眼眶一红,她先向邻居们展示了自己的脆弱一面。
“我知道背着棒梗和傻柱成婚是不对的,但我真的放不下他们两个。起初我把傻柱当作弟弟,帮他打理家务、洗衣叠被,后来这种姐弟情谊逐渐转变为一种依赖,他愿意为我这个寡妇撑起一片天地,所以我才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棒梗年纪尚小,思念已故的父亲,但总有一天他会成长,会理解傻柱的好,他对棒梗的关怀就像对待飞彪一样深厚,这样的感情怎能轻易割舍?二爷,您常说劝和不劝分,难道要我割掉自己的一半吗?没有棒梗或傻柱,我都无法生存!”
秦淮茹一番话,几乎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傻柱本就容易受影响,刚还在坚持离婚,此刻却完全动摇。
街坊邻里中那些爱自怜的人开始纷纷讨论起来。
“淮茹对傻柱确实尽心尽力,自从东旭走了之后,傻柱的衣服就没怎么自己洗过。”
“是啊,在傻柱蹲监狱那年,淮茹每月都会去探望他。”
“她对雨馨也很好,见到飞彪也是满心欢喜。”
“提起秦淮茹啊,除了爱借钱这事儿让人不太满意,其他方面还真是挑不出来什么缺点,不过现在她也不怎么借了。”
“傻柱这小子真是有福气,娶了淮茹算是捡了个便宜,安安分分过日子就挺好,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