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到教育的目的就好,何必像敲鼓似的猛敲呢,你发起疯来就是十个壮汉也拉不住!”
“嘿!这责任又推到我头上了,我真是个倒霉蛋!”
棒梗哭着扑向秦淮茹,秦淮茹抱着儿子一起痛哭。
棒梗那充满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傻柱。
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只记得自己偷了傻柱家的收音机,被傻柱发现后一顿训斥,随后一顿狠揍。
别的细节他全忘了。
六七岁的孩子只会记住对自己造成直接伤害的人。
傻柱明白过来,自己又成了替罪羊。
气得将扫帚一丢,坐在桌边唉声叹气。
“柱子叔,那边的位置是给院子里的大爷留的。”阎埠贵不合时宜地催促傻柱离开。
在他看来,连刘海中都不配坐那个位置,傻柱更不行。
“闭嘴!我就坐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你,我能打棒梗,也能打你!”
“你……”
“我怎么了?要不我把你的三个儿子叫出来试试?”
“我不跟你计较,散会吧,散会吧!”
这场会议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
阎埠贵被莫名其妙地牵扯进来,无辜地承受了傻柱的怒火,真是冤枉至极。
阎解成抿了抿嘴没有开口。
他小时候也曾被傻柱揍过,不敢跟发疯的傻柱正面冲突。
于莉瞥了阎解成一眼,心想你真是够胆量,老爹被傻柱一顿臭骂你居然一声不吭。
你若能有林建设一半的胆识,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林建设,这个重要的事,放过啦?”
刘光天、刘光福以及阎解方、阎解旷正扶着贾张氏。
两个抓胳膊,两个拉腿。
不管亲爹怎么说,没有林建设开口,他们一个字都不听。
林建设无奈地拍了拍额头,急忙摆手,“快放下贾大妈,哎呀!兄弟们!要是我不说话,你们打算一直这么架着?”
贾张氏刚获得自由,张口便是一口咬去。
把四人吓得像兔子一样逃窜。
院子里的人又是一阵慌乱地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