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补充道:“不用再痴心妄想了,我不会给你们钱的。”
“那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在病床上痛苦的死去?而且你还是个医生,我们不是没上过学,都知道医生和律师的薪水很高,我就不信你连住院治疗的费用都拿不出来一丁点。”
黑崎翔司阴测测的道。
然而黑崎织月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还是重复之前的话:“拿不出来。”
“那你怎么有脸还躺在这!?”
就在黑崎苍太见她死不给钱,霎时间脸色发狠伸出手摘下黑崎织月的呼吸面罩时,却忽然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然后自己的手掌就被抓住了。
“我劝你说话该说说,但千万不要动手。”原野司站在原地似笑非笑道。
感受着铁箍一般的力气,手腕吃痛的黑崎苍太动作迟滞了片刻,内心也不由慌张了下,但为了避免丢人还是色厉内荏的道:“你这是在吓唬我?”
“对啊,怎么?”
“你算哪…”
“苍太!”
“哥!”
黑崎翔司拉住了弟弟,深深的看了眼原野司,然后又将目光放在病床上的黑崎织月身上:“不出钱可以,但阿姐你作为父亲的女儿,黑崎家的长女,亲自回一趟北海道看一眼病重的父亲总应该吧?难道连这都做不到?”
“我没有父亲。”
“法律可不会这么承认。”
“随便吧。”
“随便?呵呵,我们知道阿姐你的身体也不好,这样,我们先带你下楼办转院手续,到北海道治疗也一样。”
“我不去。”
谈到这里,哪怕是养气功夫较好的黑崎翔司此刻也没了耐心,脸色阴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用眼神示意了下弟弟,耷拉着眼皮:“你不去也得去。”
原野司已经知道他们要用强了。
但也是意料之内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仅不慌,反而还侧过脸对着病床的方向开口说了句:
“虽然我这是在帮纱香,但这么明显的被利用总归心里不爽,不过现在的事就当刚才你给的赠礼一笔勾销。”
“你他妈说什么呢!?”
刚才被他力气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