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姐,小姐您别气了,老爷这么做自有老爷的道理!”
小翠一边扶着自家小姐,一边轻声安慰道。
“不行!我要去当面质问父亲!为何要这样做!”
马芊芊倔强的坐了起来,靠在小翠身上便往外走去。
小翠叹了口气,心知自家小姐性格倔强,惟有依她,于是便扶着马芊芊,两人便往马佑良的卧房走去。
行至卧房,但见马国贤正坐在马佑良的书桌前一边发呆一边默默的抽泣着。
马芊芊怒从中来,急步冲到父亲面前,怒道,“父亲!你为何要替凶手洗刷罪行!”
马国贤似被惊到,浑身猛地一颤,抬起头看着马芊芊,道,“不是为父不想替佑良报仇!是为父没有这个能耐!怪只怪你们的父亲没用!”
“此话怎讲?”
马芊芊疑声问道。
“哎,你有所不知,这个匈奴不是一般的匈奴,而是塞外八部的可汗,努穆哈赤,眼下楚皇为了调停塞外匈奴屡屡侵犯边境之事,不惜将长公主嫁去塞外联姻,又怎会为了区区一条人命而与努穆哈赤交恶?怪只怪佑良命不好吧!如今也唯有认命!”
马国贤叹息着说道。
“哼!我算是明白了!楚皇不愿得罪努穆哈赤!所以宁愿让自己的子民白死!这种愚昧的皇帝!还值得我们追随么?”
马芊芊怒声骂道。
“哎,女儿,话不可乱说,楚皇也有他的为难之处,你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为了佑良之死而跟匈奴交恶,若是如此,边境战火再燃,又会死多少人,你知道么?而且为父早就跟你说过,女儿家就要有女儿家的样子,成天女扮男装,带着一众士兵跑去京城里到处惹是生非,成何体统!”
马国贤叹道。
“父亲!女儿何错之有!女儿只是想要保护京城百姓的安危罢了!”
马芊芊怒声喝道。
“百姓的安危自有衙门去保护,什么时候轮到你去保护了?你一个女儿家,安安分分的在家,比什么都强!”
马国贤说道。
“哼!你懂什么?这些年女儿抓了多少坏人您知道么?你真以为衙门能够保护老百姓?衙门只会保护有权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