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他一定要抓住那个小偷,让他赔偿损失。
最少也要一块钱!
有人疑惑:“为什么非要一块?气门芯才三毛啊。”
这不是讹人吗?
但阎埠贵不这么想,他觉得:开什么玩笑,三毛只是气门芯的钱,光是被气到,难道不该补偿吗?他可是院里的二大爷,对方能赔七毛已经算客气了。
他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旷站在旁边,更像是旁观者。
这对兄弟仿佛觉得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一句话没说,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特别是阎解成,他已经工作了。
为了能随时用到这辆自行车,他还掏钱给父亲保管。
当时阎埠贵答应会优先给他用,可实际上呢?几个月过去了,他也就勉强用了两三次,还是在晚上。
晚上又能做什么?还能向谁炫耀?即便他有理,最终的使用权始终在他父亲手里。
连拿钱的阎解成都如此,阎解旷就更不用指望了。
兄弟俩渐渐明白,想从父亲那里借车,比登天还难。
因此,看到阎埠贵被人拔了气门芯,他们心里暗自高兴,就像在看一场热闹的戏。
若不是担心落人口实,他们真想搬些瓜子,舒舒服服地坐着,乐呵乐呵。
阎埠贵说得这么大声,贾建设自然听到了。
原本身为局外人的他,今日只是因陪何雨水而来。
…求鲜…
合院本就是个小地方,却常有 。
何雨水混迹人群间,兴致勃勃的模样,仿佛不去围观这场热闹都难。
听着听着,贾建设总觉得这事似曾相识,像是曾经遇见过的情景。
何雨水瞧见贾建设,立刻凑近身旁,眼中写满意犹未尽。
仅一眼便知,她对热闹意兴未阑。
唉,看来何雨水也沾染了些浮躁,学会看戏了。
往日的她总是置身事外,如今却是另一番模样。
或许是年岁增长,又或许因性别使然,她内心的八卦因子终于苏醒。
“建设哥,咱们走吧。”何雨水虽好奇,但深知男人的重要性。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