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的身上,眼尾轻翘,气笑了:“别逼我立刻通知九院院长派人来将你带走。”
下一瞬,伸手便将手里因争抢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外套往她的脑袋一扔正好盖住她的脸,继而从她身边绕过。
一股淡淡的冷香入鼻,属于他的味道残留在外套上。
“……”
d。
九院是京市着名精神病医院。
容昼这个狗男人竟然在变相骂自己脑子有病要治。
她被气得不轻,怒气冲冲伸手将盖在脸上的西装外套一把扯下来扔在一边,这会看见他已经从衣柜挑选了另一件外套穿上,骨节分明的手正优雅地扣着袖扣。
只是这一刻仿佛她是空气,他不想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接通后只听见容昼非常冷淡的“嗯”了几声后便将电话挂断,神色略微复杂:“别闹了,收拾一下待会儿要回老宅一趟。”
闻言,姜尧尧略感诧异,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杵在原地手指了指他又指了自己:“你是说我和你,我们要一起回老宅那边?”
语气重点在“我们”两个字上面。
似乎因为刚才的不快,容昼清冷的嗓音带着少许不耐烦,并不想与她过多交谈。
“嗯,我在车里等你。”
言毕,他拉开房门便朝着楼下走去,完全不给她任何疑惑的时间和拒绝的机会。
“……”
果然无情。
洗手间里,姜尧尧看着镜子里面略显狼狈的自己深深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白皙的脖颈下面浮现出来的红色印痕,她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一阵僵硬,脸颊瞬间红温。
这是被“狗”咬得不轻。
刚才一直在争吵,她完全忽略了被咬的这件事,这会大脑被强行开机回忆了刚才的一幕。
啊啊啊啊。
莫名有些小羞耻。
姜尧尧嗤笑出声微微扬起下巴,调整了下情绪自嘲:“谁说女人的心思不好猜,男人的更难猜啊。”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容昼的家人,她突然有些笑不出来了。
与容昼领了结婚证之后,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