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开口就被浓重的酒气呛到。
茶几上横七竖八倒着几个威士忌空瓶,水晶烟灰缸里堆满烟头。
向来矜贵的人领口大敞着,锁骨处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宋怀瑾倚着门框没动,喉结滚动时带起脖颈青筋:“姜小姐深夜拜访,有何指教?”
沙哑的尾音像把小钩子,勾得她眼眶发酸。
“我是来道歉的。”
她往前半步,鼻尖几乎蹭到他胸前的浴袍系带,“我承认,害怕你介意撒谎说在长辈家吃饭,没敢说陈栖,是我不对。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
宋怀瑾伸手就准备关门。
姜瑜兮趁机拽住他浴袍下摆,真丝布料凉得像初春的溪水,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明天我要去陈氏公司,和杨远做婴语翻译app的测试。你要是不放心……”
“我有什么立场不放心?”
宋怀瑾突然笑起来,眼尾泛着醉酒后的薄红,
“你跟陈栖在孤儿院情感深厚,经年重逢,自然有很多话说,我又算什么?”
“你调查我?”
话出口才觉不妥,宋怀瑾眼底瞬间结冰。
他甩开她的手转身要走,姜瑜兮情急之下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浴袍带子应声而落。
“我说错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
她脸颊贴着他发烫的脊背,声音发颤。
感觉到掌下的肌肉骤然绷紧,她闭着眼继续说,
“宋怀瑾,我才是那个患得患失的胆小鬼。我这么努力地拼搏事业,一方面是为了还清欠你的债务,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跟你并肩而行。”
宋怀瑾缓缓转身,双手抓着女人的双肩,垂眸敛目,打量了她片刻,轻叹着将人拥入怀中,
“姜瑜兮,我真是栽在你手里了。”
满腔怒火,就在这几句话中烟消云散,他可真是太好哄了。
姜瑜兮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宋怀瑾不满,
“怎么,刚哄好就不让抱了,你这不是过……”河拆桥。
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