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和咣当一声门。
“唉。”
姜瑜兮沉重叹了口气,拿上浴巾去洗澡。
另一边,夜色。
西南角卡座的男人,靠着沙发坐着,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外套被随手扔在沙发上,白衬衫压出几分褶皱,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
桌上放了两个空酒瓶,在第三瓶酒快喝完时,他招手叫来服务员,
“把白栀叫过来。”
几分钟后白栀一脸笑容出现在面前。
其实从陈栖进来时,她就看到了。
也看到男人周身的不悦。
正常的时候,他折磨人时还有几分理性,而酒醉落后的陈栖就是个恶魔,经历过一次之后,她便不愿再经历第二次。
她不惜躲到吧台后面,连顾客都不去招待,可还是被男人一句话叫过来。
她向来不敢违抗他。
“陈少,您是心情不好吗?怎么喝这么多酒?”
白栀温温柔柔地开口,音量放的极其轻,生怕自己刺激到男人,给自己招惹麻烦。
男人醉意朦胧的双眼看向她,右手一把扯开领带扔在一旁,又松了两个扣子。
招手。
白栀提心吊胆地挨着他坐下。
陈栖一把搂住女人裸露的肩膀,后者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我记得你以前是想攀上宋怀瑾对吧,我问你,我跟他差到哪里?”
男人温柔慵懒的话语宛若情人低语,可白栀提着的心始终没敢放下。
斟酌着,
“看您说的。您一来我再也没有想过其他人,什么宋少李少的,都不如您……啊!”
白栀吃痛得痛呼出声。
男人的右手用力掐着她的下巴,力度大到恨不得将骨头捏碎,
“你撒谎。”
醉酒的眸中血丝遍布,带着阴鸷。
说完,不等白栀反应,扯着她的手臂就往包厢走。
白栀根本反抗不了,被强拽着扔进包厢的沙发。
头撞在柔软的沙发垫里,不疼,只是有些眩晕。
紧接着,男人覆身压上来,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眼神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