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拼音标得清清楚楚不由分说。可实际运用上则有分说:一个叫翘舌版也称‘柴音’,另一个叫平舌版也称‘松音’,两者之间不能说很大,却有不小的区别。柴音版顾名思义,以柴子进发音为代表,多有翘舌后鼻音。松音的‘松’是指穆、林、曹三人老家松江府,松音基本无翘舌,且无前鼻音后鼻音之分。二者在发音上的区别是其次,属于一门多派,在某些具体物品的称谓上简直就是两个世界水火不容。比如松音会把柴音口中的包子细化为肉馒头、菜馒头、豆沙馒头,就是不肯管叫包子。再比如柴音喜欢把小孩子叫做娃,松音则唤作小囡(nu)、小鬼(ju)头。又比如大铁锅,松音从古语叫做镬子。好在这些称谓的区别仅限于民生民间,军事行政上严格一致。有鉴于松音有很多沿袭古音古语的物品称谓,而且较为符合施州话发音习惯,人们大多爱说松音,据梁七估摸,习松音者不下七成。有趣的是,少数北直隶籍和边塞过来的逃人都说柴音,于是有好事者又把柴音叫做北音,按自古牢不可破的对称审美原则顺带着松音就成了南音。对此梁七只能摇摇头表示无奈,小小一个梁山司竟也搞出个自古以来的南北之争。又好在南北音却不像楚河汉界般不能逾越,互相交叉掺杂之风愈演愈烈,让一些原本未雨绸缪担心五子分裂两派互斗的有识之士十分欣慰。梁七自己是松音的拥趸者,之所以拥护松音乃出于认同。他百般看不惯习柴音者把包馅的馒头叫做包子,‘馒头’出自‘蛮头’乃自古有之,是真非伪是精华非糟粕,何故要改呢!而且将馒头细分实心馒头、肉馒头、菜馒头、豆沙馒头的语言习惯更加符合认真细致精确的工业社会要求。
梁七十分喜闻乐见奢崇明站到了自己的队伍里来,亲近感油然而生,忘乎所以之下大声道:“嗨。没事,大马猴就是咱司令员自己说出口的。不是他自己说,我们怎敢背后瞎传哩。”
冉紫月听到了,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秃鹫巴特尔是不晕船的,此刻却头很晕,越看头越晕。他心中反复回想起他老娘翻来覆去的唠叨‘儿啊,找女人一定得找像我们蒙古人这样乳大屁股大的,能多生好养’。马尼拉的番婆子倒是乳大臀大,但这些娘们只肯上床,第二天便束上裙子不见踪影,实在找不到肯给你生孩子的。到了梁山更惨,连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