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加长枪管的专用狙击步、迷彩油膏、8倍白光瞄准镜现在仍处于图纸阶段。无所谓,完全不打紧,他才不稀罕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劳什子的狙击步,十把狙击步枪换他现在手上的枪他也不乐意。手里这把跟随已久的枪已经是他视线的延伸,眼睛看到哪,子弹就能打到哪!
此刻他的眼睛盯住了躲在城垛内侧正指挥彝兵搅动狼牙拍的永宁军头目。我们的神枪手要打穿垛口侧面的砖,解决掉这个工兵兄弟的最大威胁。3发子弹连续命中同一个点,所幸那位头目忙着指挥狼牙拍破步幔没怎么挪窝,第4发子弹准确钻进前3发打出的孔洞里穿透城砖,继续旋转着扎进狼牙拍指挥官的脖颈里,被削弱了动能的子弹在脖子里翻滚着砸碎喉结搅烂喉管和动脉,穿透皮肉,跌落在几丈远的地方。
那位死于精准狙击的永宁军头目杀身成仁。倒马桶的士兵没有了指挥还有惯性,金汤划着漂亮的抛物线连绵不绝飞向布幔歪斜的一角。常德爆破队被滚烫的粪水灌顶,一个个哇哇乱叫开来。曹安得心疼了,下令鸣金收兵,首次爆破行动终告失败。代价很大,工兵们身心遭受了极大的摧残,粪尿这玩意儿既恶心又有毒,身上烫坏皮肉后得个破伤风还不容易好。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曹安得进行战术改良,在布幔上用湿泥覆盖以防火攻另携带了备用支撑杆。准备停当,他此番亲自上阵,把炸药包往胳肢窝里夹牢,命令鼓手:“给老子卖力擂,擂敞亮些!”
常德游击将军、我们的友军首长此战一反常态,身先士卒率领工兵在布幔的掩护下冲到城墙根下,把药包紧贴墙皮垒实垒妥帖,再将炸药接上导火索,回头向部下布置战术:“我喊‘撤’大家就空了身子撒丫子跑,中途不得停留一口气跑回战壕。明白么得!”
“明白!”不明白的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子,逃命,谁比谁傻呀!
“预备---”曹安得一拉火线,导火索开始滋滋冒烟,“撤!”
常德兵跑回战壕,翻滚着趴下,全体战士按照军官的命令都张大嘴巴塞住耳朵身体虚空贴地等待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轰--”,离爆破点300米开外的梁山军阵地上感觉到了大地的颤抖,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把砖块、石头、阵前的尸体、泥土统统抛向天空。
等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