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恩的朋友。
“咱俩认识?你究竟谁呀?”
那人指着自己鼻子道:“宣恩司庹圭。”
哦,宣恩土官。那必须喊上一声‘久仰久仰’
这位自来熟呢,是干销售的好材料。如此甚好,新结交个朋友还长了见识。通过璩美凤的桃色新闻多识一字‘璩’,经此一遭又认一生僻字‘庹’,此行不虚也!
曹少推脱要随部队行军耽误不起,庹圭表示另赠良驹助他脚力,绝不会耽误曹大帅的军机大事。有花酒喝有重礼收,曹少便勉为其难脱离部队,坐上滑竿跟着庹圭去他家赴宴。
离开县道转入乡道,入宣恩地界不久,脚下的泥巴路便升级成了碎石路。乡道比县道牛逼,你信吗!
要想富,先修路。你宣恩司道路修这么好,为何还是这般苦逼穷酸。
酒水辣舌头,菜也一般,尽是些鸡鸭鱼的土菜,陪酒的丫头更是乡野村姑毫无情趣。要说唯一稍稍能入眼的,便是这跳艳舞的舞娘还有点意思,颇有异乡情趣,舞姿若能再放开些与阿拉伯肚皮舞有三分相似。这与传统土家歌舞浑然不搭界呀!
曹少就此发问,庹圭倒也直言不讳,说此前听闻贵客曾有提及扭屁股抖肚子的天方色目舞能助酒兴,故而调教献上。只因未见其详,仅凭三言两语的听闻自行雕琢,东施效颦之举还请贵客包容一二。
自己有说起过阿拉伯肚皮舞吗?记不得了,但很有可能是说起过的。宣恩司把自己无心之语奉为圭臬令人感念动容也,人家可有心,且上心哩!
酒足饭饱,曹少骑上主人家赠送的矮脚马去追赶队伍,庹圭策马并行远送。
时值傍晚,天气晴好,一轮圆月升起低悬树梢。见一条溪涧汇成的河流之上横卧一座单拱大砖桥,青砖混于黛色,月光将桥影映在水面之上画出一个规整的浑圆来,那景致煞是好看。
曹少吃惊于桥拱之高之大之圆,造型这么好看这么大的单拱桥在施州地界上那摩温的存在,富如巴东也没有如此攒劲的桥。更吃惊于此单拱桥全部砖砌而成,造价定然不菲。
“庹大人,此桥叫什么名字?”
庹圭藏笑于眉目,他看出来了曹少对此桥刮目相看,多有钟情,“美妇立足桥上如嫦娥居于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