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酒店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月朗星稀的夜里,气温微凉。
今晚高兴,外国人又热情开放,尽管温南湫再三说了自己不胜酒力,也还是避免不了被灌了几杯。
度数很低的葡萄酒,但对温南湫已经很勉强了。
头晕晕的,走路也腿软乏力。
丹尼斯扶着她走出酒店,舞团的出行专用车就停在门口。
丹尼斯刚拉开车门准备扶温南湫进去,突然一只骨感透白的长手横过来,不轻不重的握住他怀里女人的手。
对方就那么轻轻一拽,他怀里便落了空。
他一愣,抬头看过去,看到一张眼熟的脸。
“秦先生。”
怎么会不眼熟,自从温南湫进了俄皇,这位先生隔三差五就会前来探望。
整个俄皇没人不知道温南湫在国内有个很爱她的男朋友,常常往返两国不辞辛苦只为看看她。
甚至还有人戏称温南湫这位男朋友是空中飞人。
“麻烦你了丹尼斯先生,接下来交给我就好,我会安全送她回去。”
秦修聿礼貌疏离的眼神只在丹尼斯脸上停留了两秒,然后便满目柔情的落在了怀中眼帘微阖的小姑娘身上。
丹尼斯见状也明白用不着自己做什么了,于是微微颔首,转身返回酒店。
秦修聿抱着人坐进车里。
温南湫头太晕了,她知道秦修聿就在自己身边,但没精力说话,一上车就靠着秦修聿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