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地开口:“温晚?怎么了?”
原本急促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便恢复了平时的节奏,很快温晚便走了出来。
宴礼在她身上快速扫视了一眼,抬眼问她:“怎么了?”
温晚的呼吸比平时沉了两分,像是遇到了什么惊险的事情,可说出来的话却能让人哭笑不得:“没什么,就是脑补出了一个长头发的白衣女鬼,有些害怕。”
宴礼怔了一下。
这是他第二次从温晚口中听到“害怕”两个字,第一次是在他们初见那天,在超市杀丧尸的时候。
当时的情形其实是该值得害怕的,可温晚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害怕的表情,他和陆庭都觉得好笑。
可现在,不过是无厘头的想象而已,可无论是沉重的呼吸还是慌张的步伐,亦或是温晚眼中那匆匆散去的恐慌,都说明了温晚的害怕是真的。
宴礼迟疑地抬手,第一次毫无理由地主动跟温晚有了身体上的接触。
他轻轻摸了摸温晚的头,轻哄道:“别怕。”
他在哄她?
温晚的身体有了片刻的僵硬,直到头上的触感消失,温晚在有些昏暗的环境中抑制不住地红了耳朵:“嗯,不怕了。”
第一次见面抱宴礼的腿时,她死皮赖脸。
后来骗宴礼擦去她手上的鲜血时,她满心得意。
可唯独此刻,温晚莫名有些羞赧,还……有些雀跃。
笑意难掩,她克制地咬唇,接过宴礼手中的水去洗了手,快步走到了宴礼前面。
她不回头,宴礼也就不会知道,她在笑着。
倏而间,温晚感觉到手背温热了一瞬。
她疑惑转头,却见宴礼淡定地解释:“我看看水凉不凉。”
水当然不凉,还是带着淡淡的温热,是之前给她烧水做生姜红糖水时就烧好的。
天气热,水温到现在也没有彻底凉透。
温晚无所谓地说:“这个天气,水凉了也没关系。”
宴礼想想温晚之前不舒服的模样,但也没有反驳什么:“嗯,走吧。”
说着,他走到了温晚身侧,完美地挡掉了范恒那一行人看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