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温晚愣怔着,尴尬极了。
她发誓,真的不是她故意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能找东西找到被自己给急哭的程度?
温晚抿着唇去看身侧的陆庭,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傻气。
陆庭也没想到温晚居然哭了,他盯着温晚脸上那湿漉漉的痕迹,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但陆庭知道,这种时候哭的人换成是陆柔的话,如果他什么都不说,那陆柔指定会炸毛。
他觉得这种时候确实是该哄哄温晚的,不然温晚就更尴尬了。
陆庭哄女孩子的经验有限,唯一的实验对象就是陆柔。
但这件事为难就为难在一点上。
对于陆庭来说,哄妹妹跟哄弟弟的差别并不大。
他若无其事地抬手,用干净的衬衫袖口飞快而轻柔地吸走了温晚脸上的水迹,像平时哄陆柔那般熟练哄道:“再哭把你扔给大灰狼。”
温晚:“……”
陆柔长成现在这样,你陆庭不是没有责任的!
她眼里带着水洗般的泪光,张了张嘴,刚想告诉陆庭不会哄人就不要为难自己了。
可就在这时,她清晰地闻到了那股香气的来源。
那香气就像是猫尾巴般卷着温晚,勾着她去找它。
在主卧的露台上,温晚找到了那股香气的来源。
主卧的露台上摆满了花卉盆栽,被其他花枝掩藏的角落里放着一盆玫瑰,柔弱的花枝,绽放着唯一一朵玫瑰。
都说碎冰蓝的玫瑰是染出来的,所以爱也是虚假的。
可眼前这盆玫瑰,确实是那种漂亮的碎冰蓝,只不过蓝色的部分竟然还散发着莹莹炫目的光,美得如梦似幻,更加不真实。
只不过在陆庭这里,这盆花完全没有温晚所说的半点香气。
不过他已经接受了这股香气只有温晚一个人能闻到的事实。
陆庭惊讶地伸手,捻了捻花瓣,确认了它没有掉色:“这是……变异了?”
仿佛是在应证他的话,花枝无风自动,狠狠地抽了陆庭刚刚捻摸花瓣的手,尖锐的刺在陆庭的手上划下了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