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周围，竟浮现出细小的星轨纹路，与他在废品站捡到的星陨铁碎片纹路完全吻合。母亲忽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手环上，竟凝成了蝴蝶形状。
“云对不起”这是母亲的最后一句话。
葬礼后的第七天，父亲死于醉酒驾驶的车祸。李明在他沾满机油的工具箱里翻出一个铁皮盒，里面掉出两张泛黄的纸——
第一张是他的出生证明，“李明，1975年7月15日出生，母亲苏敏”，父亲栏空白，纸张边缘有明显的篡改痕迹，“苏敏”两个字底下隐约透出另一个名字的笔画。
第二张纸只剩半截，焦黑的边缘还在散发硫磺味，能辨认的部分写着“叶明，1975年7月15日出生，母亲罗金凤”。李明的手指划过“罗金凤”三个字，心脏突然狂跳——那是叶云天母亲的名字，科技研究院的首席科学家，也是他在废品站偷翻的《自然》杂志上的常客。
他冲进暴雨中的废品站，挖出藏在星陨铁碎片堆里的旧电视，调出叶云天的公开资料：生日1975年7月15日，与自己完全重合。电视雪花屏中，叶云天的蝴蝶胎记忽明忽暗，与他掌心的金色纹路形成诡异的共振，仿佛两个被剪断脐带的双子星，在时空的两端互相拉扯。
“你们是被交换的。”
沙哑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李明转身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雨水顺着她下巴滴落，在脚边的星陨铁碎片上激起蓝色电弧。她掀开袖口，露出与李明 identical 的金色纹路，只是颜色更深，像凝固的血迹。
“我是月瞳，罗金凤实验室的研究员。”她递来一张泛黄的监控截图，1975年产房外的走廊里，一个戴黑帽子的男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进暴雨，背影与叶云天成年后的身形高度吻合，“你的生母是罗金凤，而叶云天才是本该死在贫民窟的孩子。”
第二节：交换觉醒（2000年·死亡证明的破绽）
暴雨敲打着废品站的铁皮屋顶，李明用焊枪修补漏雨的角落，火星溅在掌心的纹路上，泛起细微的金光。他面前的工作台上摆着两张出生证明，还有从垃圾站搜集的二十三块星陨铁碎片，每一块都能让电子表的时间倒退三秒。
“交换人生”他对着生锈的镜子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