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我吗？”
在王芸愤怒的抽回手后，徐泽川主动凑上前，嬉笑的询问。
王芸：……
“温小子说的对，被喜欢的人打，是会上瘾的，我也想体验一下年轻人，上瘾是什么滋味！”
王芸没说话，就这样凝视着他。
这样的徐泽川，与她记忆里的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见她打量自己，徐泽川不置可否的挑眉“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靠在桌子上，微微歪头，笑的人畜无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去他妈的好人卡。
这辈子，这玩意，谁爱要谁要，他不要了。
王芸垂眸了一秒，随后轻笑一声。
在徐泽川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走上前，一把握住，并捏了捏。
徐泽川：……
“三十多岁了，果然，这硬度，不太够啊！”
徐泽川错愕的看向她，眼里震惊的难以描述。
王芸学着他微微歪着脑袋，轻蹙眉头，松开手，拧着眉头“要不，我问问傅司砚平时吃的是什么补品，你也吃点？”
徐泽川呆滞半晌，甚至都回不过神来。
“怎么，要我帮你问，还是你自己问？”
眼神，逐渐聚焦，错愕的看向王芸。
脑子里一直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
硬度。
不够？
不是，他刚刚已经不再想这个事情了。
自然，也就……
“啧啧啧……”
王芸撇嘴，不合时宜的出声。
徐泽川再次浑身紧绷。
这啧啧啧是什么意思？
“哎！”她深深的叹口气，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芸儿！”徐泽川忍不住怒了，上前抓着她的手，咬牙切齿“你这啧啧啧几个意思，嗯？”
“你不是让我比较吗，我比较出来了啊！”她笑，也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可以啧啧啧啊！”
“芸儿，我20！”
他怒了。
“是吗？”
不信。
“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