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样做?”
“嫌你们太吵,聒噪!”
“是嫌吵,还是怕他们吃醋?”
这一次,他说了‘他们’两个字。
而不是徐泽川。
老狐狸,还是洞悉了。
“我怕傅先生最后跟我分手,我这给自己留条后路,有问题吗?”她挑眉,缠着纱布的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耳垂“其实,那春药效果很厉害,很痛,可我这个人太爱面子了,当着备胎的面,做那种事,以后,我还混不混了?”
“呵!”傅司砚冷笑“不是狂躁症?”
“当然不是……我憋的好难受的”
她可以承认亲自下药。
可以承认迷晕他们。
但这假春药,打死她都不能承认,
否则,她这手就是白受伤了。
“所以,那巴掌也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她故作委屈,眼神瞥向他的下半身“你都没发现你的门没锁吗?”
闻言,傅司砚低眸看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裤子拉链开了,里面还有两张餐巾纸。
“你在昏迷的时候,我……”
她眼神微挑,给他一种自己体会的表情。
在他昏迷的期间,她早就算好了一切。
包括,这个坦白。
而这一步骤,便可以得知,她真的难受,在昏迷期间,主动扒他裤子。
若不是真的中招,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所以,哪怕忍不住打了他们,也是因为‘太难受’造成的。
傅司砚淡然的将拉链拉上,眸光再次看向了她。
她亦跟他对视着,眼神懒散而冷淡。
“你猜我信不信?”
“傅先生问出这句话,就是不信咯?”她三分飘渺的笑容夹在话语中,酝酿着自嘲,淡淡的道:“现在说什么,都不信了是吧?”
傅司砚的薄唇的弧度变得愈发的冷,平静的开口,“继续!”
见此,她抬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声线温凉慵懒,“那傅先生,不妨猜猜,我到底会不会游泳呢?嗯?”
话落,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