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医学院学习知识和本事的,不是来处对象和勾心斗角的,所以你看不惯我,就远着点我,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可能今天被沈未白刺激的,原清的棱角都竖了起来,也不想和这样的舍友虚与委蛇,能处就处,不能处就不处,谁也没有必要为了谁弯腰屈膝,为了维护那点面子功夫。
王彩凤听着平日温温柔柔的原清说出这番话,气得脸通红:“原清,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不就一个农村妇女,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围着你转悠?”林静一听这话火了:“王彩凤,你没毛病吧?你对那个沈未白有意思,就自己去光明正大的追求,在这酸不溜丢地说什么呢?你这妒忌的嘴脸可真丑陋!”
因为知道林静的母亲就是京大的教授,王彩凤怕被针对,不敢冲林静嚣张,一脸愤恨地看着原清。
原清淡淡地回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嚣张的人,只知道有句话说的好,自己是什么卑劣的人自己不知道,却看谁都和她一样卑劣!我是农村妇女怎么了?根正苗红,你是瞧不上农民?所以你是什么出身?你来和我说说那个阶级比农民高一等,能让你为自己农民的身份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