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萍嚣张的忘了自己就是个没有教养的村妇。这不婆婆来教她怎么做人了!”曹宏丽幸灾乐祸。
“她们弄这么大的动静不怕吓到孩子吗?孩子这么吓以后会留下隐患的。”原清真心地心疼小孩子。
“打起来恨不得要对方的命,还管孩子呢。”
“郭营长不管吗?”
“怎么管啊?一边媳妇,一边老婆,向着一边,另一边就疯了,昨天晚上郭营长估计睡办公室,没回来呢。”
“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原清感到挺无语的,本来是个天大的喜事,怎么变成这样。
楼上宋春萍披头散发地捂着嘴哭着往下跑,到了这一层,看到原清和曹宏丽站在一起,就知道她们在说她,心理一下子崩溃了,指着原清的鼻子歇斯底里地骂道:“你这个骚狐狸看谁的笑话呢?怎么那么贱呢,跟人家池营长一点关系都没有,就不要脸地住进人家家里,睡人家的床,天生下贱,还有脸在这看我笑话,凭你也配!”原清被宋春萍的污言秽语惊呆了,怎么有人,还是个刚为人母的女人,这么恶心?用最肮脏的语言骂着自己,曾经对她施以善意的自己?
曹宏丽走了出来,将原清护在身后,骂道:“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人家原清救了你们娘俩的命,你不但不感激,骂人家那么难听,你才不要脸呢,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求她救了?不是她犯jian自己要救的?没有她,我说不定不会早产?不会天天受我婆婆的气!”
原清真要的被气死了,拉开曹宏丽,小脸绷着:“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像你一样颠倒黑白,你会早产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非得我说的明明白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脸我给你留住了,你却拿着我的脸在地上磨搓,谁惯的你毛病?”
“我住池营长的房子是我哥和池营长安排的,与你半点关系没有,你口口声声盯住这个事情不放,必然是心有所念,所以是什么呢?你嫉妒!你嫉妒我住池营长的房子,不是因为房子的好坏,你住楼上,整个房子的大小、户型都是一样的,嫉妒的不是物件儿,那便是人了……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惦记人家未婚青年,到底是谁不要脸,谁下贱?”原清分析来分析去,原来宋春萍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偷偷地惦记池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