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看什么?”
“未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感觉你有问题。”成城眼带疑惑。“什么事能瞒住你?累了一天了,还不快点洗澡睡觉?给我端盆水,我要擦擦,你再帮我洗洗头。”沈未白不敢直视成城。
“嘿,你都这样了,又没人看着,不用那么讲究了。”成城内心哀嚎,谁能理解跟一个洁癖天天在一起的苦恼啊?
“不行,我睡不着。我行李箱里还有罐牛肉罐头,要不要?要就速度点,弄凉水就行。”沈未白觉得自己脏透了。
“你刚发完烧,可别作了,我这就去给你烧水。罐头明天下面条一起吃,你得好好补补了。”说完,成城扭头出去烧水了。
夜深了,沈未白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遍遍回想下午的事情,一会笑,一会怒,一会高兴,一会委屈。等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自嘲地笑了,他被原清吸引?他对原清有好感?他对原清有占有欲?
他强迫自己熄灭了所有年头,一遍遍告诉自己,想想你前生的悲苦,当心底有反驳念头冒出时,就强迫自己回忆被原清的奸夫失手推下楼的场景,一念成魔,再次睁开眼睛,里面满是血红的血丝和彻骨的冷意。
第二天一大早,原清还没来得及出门去徐石家,家里门就被敲响了。原清过去开了门,是棉纺厂的盛厂长和隔壁服装厂的余函厂长。
原清连忙让两位厂长进来,拿了两个马扎放在堂屋门口,让他们坐,进屋办了张小桌子,拿了茶壶沏了茶,缓缓开口:“屋里闷,咱们在外面说话。”
余函俩人没有在意,喝了口茶,开了口:“原同志,你上次提的在我们服装厂做兼职的事情经过我们几位领导研究,同意了。设计稿每一季都提前一个季度交稿,以便于我们提前生产备货。这是厂里拟的合同,你看看没有问题,咱们就签了。”
原清拿过合同,仔细研读了一边,看完后,对余函说道:“余厂长,谢谢您的信任,同意我以兼职的方式参与咱们厂服装设计,我对自己有着明确的规划,所以这个兼职我不会坚持很长时间,合同我只和贵厂签两年。”
盛厂长再一次被原清的想法惊到了,他看了老余一眼,余函低头想了一会,抬头说道:“行!那咱们就先签两年。如果这两年的销售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