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徐石说完,低头写起了医嘱。
抬头看到原清还站在那,面带委屈和无奈,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老师,您是不是忘记了人家骂我不要脸,老去勾引沈知青。我过去看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辈子我也说不清了。”原清可不敢了,还是防备点好。
徐石白了她一眼:“哼,这点心理素质没有,还怎么当好医生?以后还得面对各种异性的裸体,各种样子。快去!谁因为这事骂你,我给你收拾他!”身边看病的村民也连连低头:“清丫头,得听老师的,有人骂你,我也帮你骂回来!”是昨天受伤、原清给处理伤口的村民,今天也感觉略有低烧的现象。
原清撇了撇嘴角,扭头出门,从巷子那进了后院。
进了西屋,原清就看到沈未白躺在简陋乱搭的木床上,盖着薄被,熟睡着,额头满是大汗。
原清轻轻走了过去,近距离观察,沈未白脸烧的通红,嘴唇干裂地蜕皮,明明热得不行,还是乖乖地躺着,只是难受地不停转着脑袋,怕是烧糊涂了吧?
原清也没嫌弃他额头的汗,将手轻轻地覆在沈未白的额头上,果然滚烫。
沈未白已经烧得几乎失去意识,忽然感觉到额头上覆上一只手,软软的,凉凉的,特别舒服,他贪恋这一刻的舒服,怕失去,两手紧紧握着,不让它溜走。原清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