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昨天为什么不肯给我摸耳朵?”
离卿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攀上他的手腕,嗓音莫名沙哑,又带着几分欲,“我怕摸了以后更停不下来。”
宴清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更加过分,“停不下来吗,有点意思。”
离卿握着他手腕的指骨不自觉收紧了些,气息越发滚烫,“清清,别……”
宴清冷笑一声:“别什么别,昨天我也让你别,你听我的了吗?”
说完他又掐着毛茸茸的耳根拧了一圈,随后干脆利落的抽回手,“行吧,我没你那么禽兽,就先放过你了,一边玩去吧。”
两只狐狸耳朵颤颤巍巍的抖了两下,随后嗖的一声收了回去,离卿呼吸依旧不稳,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的,氤氲着几分水色。
“清清……”
宴清转身上了榻,拉过新换的被子将自己舒舒服服的裹了起来,懒洋洋的出声:“叫我做什么,我又帮不了你。”
离卿忍不住用尾巴去勾他的手腕,宴清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凶。
“要我再说一遍吗,尾巴收回去。”
离卿委委屈屈的收回了尾巴,在身后烦躁的摇来摇去,眼尾被刺激的一片殷红,一双眸子更是几欲噬人,直勾勾的看向身旁的青年。
却是半分不敢放肆,只能自己默默消化着。
他能感受到,这三天三夜,清清已经到极限了。
再来,真的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