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年风轻云淡的任由他看,反问他,“不然呢,难不成是因为那次易感期拒绝了你的求又欠——”
宴清瞬间觉得血液直往头顶冲,尽管知道他说的都是假的,还是瞬间面红耳赤,彻底败给了他,“你你别……别说了,我知道了!”
去往军部的路上,宴清紧紧靠着窗户安安分分的坐着,全程都很安静。
他真的什么都不敢说了,因为他根本想不到原本很正常的事件会在段斯年口中演变成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去了军部后我们会睡在一个房间,不用紧张。”
宴清没理他,就是因为和他睡在一起他才会紧张。
系统的话他可还没忘,他的发q期说不定就要到了,再继续和他睡一块万一失控了怎么办。
不说其他的,现在他都有些坐立难安,总觉得贴上的新的抑制贴没什么作用,腺体还是在持续发烫中,身体也不自觉有了某些古怪的感觉。
宴清偏头看了眼段斯年,他目不斜视的坐在另一侧靠窗的位置,时不时的打开光脑回复信息,两人中间的距离再坐一个人也绰绰有余。
“我的发q期真的要到了?”
系统:【也不一定,宿主被临时标记过后,一段时间内会对自己的alpha产生某种冲动,这都是很正常的。】
【但也不排除是发q期快要到了的原因。】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宴清放弃了和系统交流,重新将注意力拉了回来。
正好,飞舰到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平稳的停在了军区大门。
“上将,我们到了。”
“嗯。”段斯年关掉光脑,淡淡的应了声。
随即他偏头看向宴清,朝他伸出手,语调微微和缓了些,“到了,我们下去吧。”
宴清避开了他的手,径直去拉靠近自己这边的门,动作敏捷的跳了下去。
独留飞舰上的段斯年,仍旧保持着伸手的动作没收回,漆黑的眸子静静审视着他的背影。
“果然,没有教训永远都学不乖。”
宴清下了飞舰,等了好一会才看到段斯年从另一边慢条斯理的走了下来。
他不自觉抱怨道:“你好慢啊,我都等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