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长耳兔,哆嗦着出声:“你也是个畜牲啊——”
系统:【嘻嘻,人家本来就是只小兔子。】
宴清终于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一时跑路一时爽,一直跑路悔断肠了。
原本不跑路他还能安安稳稳度过着三天时间,结果就因为跑了那么一次,竟然直接将酷刑提前了两天。
没有喜烛,没有红袍,没有拜堂,没有合衾酒。
被抓回去的当晚,宴清就被他了个透。
偌大又安静的主殿内,时不时传出两声弱到极致的抽泣,伴随着颤颤巍巍的求饶,声响一夜未停。
一切事了后,宴清双目失焦的被抱进了足够容纳两人的浴桶里,已经意识不清了,身体却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稍微碰一下身体就抖的更厉害了。
尽管什么都处理了,但宴清这副身体太弱,最后还是发了高烧,在床上神志不清的躺了一天一夜才终于清醒过来。
等他再醒过来时,窗外阳光正好,不是第二天,是第三天的阳光了。
楚洵舟就在他身旁守着,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他玩的花样太多,宴清现在看见他就有些生理性的畏惧,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床里侧滚了滚。
楚洵舟眸子不可控制的暗了又暗。
“清清,过来。”
宴清不敢,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楚洵舟见状放缓了语气,“清清,乖,你身体还没好,让太医给你看看。”
宴清依旧不动,反而把自己藏的更严实了,“不要。”
楚洵舟想直接把他抓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哪也躲不了,末了见他这副小可怜的模样还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最后深呼了口气,再度露出一个和煦的笑来,“清清,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听话,先让太医给你把把脉。”
宴清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又肿又痛什么都说不出来,刚刚和缓一些的心情顿时更炸裂了,自闭的将自己裹成了了个蚕宝宝,连头都蒙进去了。
楚洵舟怕他闷坏,终究还是没再任由他胡闹,伸手将裹成一团的人揽进了自己怀中,强硬的拉下被子露出他通红的小脸,又薅出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