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冷静,没什么的,不要冲动,当心你的心魔……”
沈玦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一心盯着他后脖颈,抬步走到他身后,伸手将他紧紧扣在怀中,手指轻轻摩挲着脖颈处的咬痕,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还对师尊做了什么?”
宴清一口否定,“其他的什么都没了,真的。”
话音刚落下,宴清就感觉身体骤然一轻,眼前一花,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
沈玦嗓音低沉:“带师尊去洗干净。”
话落,“哗——”的一声,宴清被扔在了池子里。
水面荡开波纹,宴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外衣,散了长发,靠在池壁边。
沈玦也下了水来到他身侧,目光依旧死死盯着他的后脖颈。
半个时辰后,宴清在水中几乎要泡掉一层皮了,特别是后脖颈处,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被搓破皮了。
宴清有些有气无力:“行了吧,我累了,想回去了。”
沈玦一手扣着他的肩胛骨,一手玩着他的头发,“反正师父都累了,干脆再多受累些吧。”
宴清还没理解他的话,就猛然感觉有东西……
“你——”
沈玦已经不管不顾的低头封上了他的唇瓣,含糊的话语从唇齿间溢出:“我不管,师尊今日背着我去见他,要罚。”
结契大典当天。
静安宗处处都挂满了红绸,尤其是青芜峰上,一草一木都贴上了红彤彤的喜字。
如今正值盛夏,池塘里的芙蕖尽皆盛开,芬芳迷人,上空更是盘旋着不少特意抓来祝贺的灵兽异鸟,一眼望去,盛况十足。
两人已经换上了如出一辙的大红色喜袍,衣袖、下摆,领口都绣了栩栩如生的芙蕖花,清俊中又多了几分艳色。
“师尊今日真美。”
宴请下意识的想反驳,怎么有夸男人美的,他今日可是新郎官,要夸也应该夸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对。
话还没说出口,他眼尾的余光就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肤色白皙,玉冠束发,身着一身大红色喜服,衬的面如冠玉,俊美无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