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没再理会他,上手捏了两个蜜饯送进了嘴里,久散不去的苦味终于被蜜饯的酸甜给取代。
等口中的蜜饯吃完,灵药独特的苦味又一点点弥漫了上来,沈玦适时送上蜜饯:“师尊,还苦吗?”
宴清话都懒得说,低头去叼他手中的蜜饯,等到蜜饯吃进口中,紧皱在一起的眉目才舒展开。
“苦不苦你心里没数?”
沈玦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他过分潋滟的红唇上,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没数。”
说完他又补充了句:“师尊让我尝尝我就知道究竟有多苦了。”
宴清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方才不是尝过了,眼下药都没有了,你还想怎么尝?”
沈玦眸色越来越深,一只手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腰,扣着他的腰往自己怀中按去,随后低头覆上那肖想已久的红唇。
含糊不清的呓语自唇间溢出:“这样尝。”
宴清双眼猛然睁大,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沈玦就像是只见了肉骨头的狗,按着他没完没了的亲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沈玦才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宴清,一双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师尊说谎,一点都不苦。”
明明就是甜的,甜的像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