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扣着宴清劲瘦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微微仰起头,被迫直视着他:“师尊喜欢吗?这屋里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师尊而准备的。”
喜欢个毛线!
宴清不自觉泪洒心田,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眼下再说后悔已经晚了,宴清深吸一口气,伸手抵在他胸口前,用了好些力气才终于挣扎着:“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说!”
沈玦又是嗤笑一声,眸中却满是晦暗难明的情绪:“解释?徒儿看是狡辩吧,难道师尊不是自己想要离开我的,是被旁人掳走的?”
“难道师尊收徒是被别人逼迫的?”
“我记得师尊当初说过,此生只会收我一人为徒。”沈玦微微粗粝的指腹一点点抚上清冷眉眼,指尖凝出冰晶锁链缠绕上他的腕骨,\"还是说师尊想让她来代替我?\"
宴清没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无言的看着手腕上凭空多出来的锁链。
天杀的!扯断一条怎么又来一条,他到底有多少条链子?
腕骨感受到凉意,不自觉微微瑟缩了两分,却躲不掉,反而换来更加强势的对待。
一直到两只手腕被紧紧缚在一块,沈玦才慢条斯理的松开了手。
“还是这样的师尊看起来最顺眼。”
顺眼个锤子!
宴清惊恐的在心间呼唤系统,然而呼唤了好半天,依旧是石沉大海。
沈玦显然很有耐心,漆黑幽邃的目光不紧不慢的在宴清身上游弋,掠过他因为情绪激动微微泛红的眼尾,扫过他因为紧张而来回滚动的喉结,一寸一寸的,像是静候猎物自己撞上来的猎手。
宴清心知系统估计是被强制下线了,眼下只能靠自己,便咬着牙色厉内荏道:“你非要如此?”
沈玦偏头微微一笑,语调温和从容:“什么叫我非要如此,这不都是被师尊逼的了吗,还要谢谢师尊……给了我这个机会。”
宴清心间大感不妙,一边后退一边张望着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
然而这本就是沈玦的地盘,更何况他手已经被困住,即便有什么利器也使不上力气,他头一次被逼到这种程度,不由得厉喝出声:“沈玦,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