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应了声,直接掐断了传讯玉符,疑虑终于被彻底打消。
“大师兄……”
玄青又是由衷的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抬手拍了拍宴清的肩膀,“不是旁人假扮的就好,师兄实在是怕混进来什么奸细。”
宴清一脸感动:“我就知道大师兄你一定会相信我的。”
玄青目光也和缓了许多,又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方才见你一直都不曾动用灵力,可是旧伤未愈?”
宴清点点头,面上现出了几分颓丧:“经脉确实是出了些问题,灵力时而能用时而不能用。”
玄青却没什么意外:“无妨,只要人还在就好,等你同我回宗内,总有解决的办法。”
宴清却还有些踌躇,好几次欲言又止。
“师弟可还有什么疑问?”
宴清道:“此次我是趁着沈玦外出偷跑出来的,骤然出现在这里,不知会不会为师兄们带来什么麻烦?”
玄青满脸浩然正气:“师弟放心,有我和一众同门在,一定不会让那孽徒再有机可乘——”
另一边,原本已经离开的沈玦似有所感,带着刚刚取到的灵草撕破虚空重新回到了山上。
幻境内一切如旧,什么都没变化,阵眼也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他却径直推开竹门,抬步迈进内室。
果不其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银链被人拽断随手扔在了床榻上,再无一丝一毫那人存在的气息。
沈玦目光平静的盯着空空如也的竹舍,嘴角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周身悬浮着大量躁动不安的灵力,下一瞬,幻境结界瞬间粉碎,化为点点光斑飘落在空中。
师尊,为什么又要跑?
明明是你说的不会再离开我的。
你又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