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后背已经溃烂发脓,恶臭也是因此而来。
人都有自尊,老人挣扎着想要重新躺下,闻漾却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动,我给你包扎。”
高浓度的酒精倒在纱布,擦过老人的后背,剧烈的疼痛引来了尖叫,背后的大门瞬间被人推开,刚才还在外面抱怨的几个人带着李卫国冲了进来。
林月最先反应过来,指着闻漾大声尖叫:“闻漾,快住手,你这是虐待!”
“他们不是你的实验品!”
“李连长,你没看到他疼成什么样了吗,还不快点去阻止她吗?”
李卫国两条粗眉紧拧,盯着闻漾若有所思。
他确实不懂医生的每一步操作,从小到大,大病小病都是熬过来的,即便来了军营,难得的几个军医,个顶个地手法利落。
本以为城里来的医生不同,没想到一帮胆子小的连看一眼都害怕,就一个闻漾,手法和以前的军医也没什么差别。
“闻漾,住手。”
李卫国嗓音低沉:“他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重的手。”
“背后的烂肉不切掉,感染严重,一个星期就会没命。”
“你,你拿老人做实验就算了,怎么还信口雌黄,还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呢!”
林月见李卫国没有成功阻止闻漾,继续给她泼脏水。
谁知闻漾一个眼刀扫过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医学面前,从来没有吉利不吉利一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李连长,如果你不想我说得情况发生,那就帮助我。”
李卫国盯着闻漾,重重点了下头:“好,你要我怎么帮你。”
林月没想到李卫国竟然这么相信闻漾,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反被闻漾打断:“你帮我和他说,等下再疼也不要动,可以叫可以哭,我是在救他的命。”
李卫国上前,用当地话流利地与老人交谈,宁桑榆也几步冲上了前,还特意挤开了林月,对闻漾说:“我给你当助手,你放心做吧,医院就你的技术最好了,你有把握,我一定配合。”
她特意咬重了技术最好几个字,林月气得下唇都快要咬烂了,却无计可施。
闻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