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翻,我就看了一眼。”孟子衿生怕被孟思年知道了会被揍死。
“这么多年,爷爷总是骂他,催他找对象,他因为这个事儿没少跟爷爷吵架,一年四季,除了必要场合回家一趟,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孟子衿脑子里飞速运转,尽可能地把孟思年的惨状列出来。
“这么多年,他没有一刻不爱你,在你之后,他没有过别人,甚至社交都简简单单,洁身自好,你别看他是开酒吧的,其实他每天十一点就睡觉了,从来不熬夜。”孟子衿使劲儿掰扯。
钟宁神色动容,从伤感中走出来,蓦然笑出声,“行了,你就别为他说好话了。”
“可是他本来就很好啊。”孟子衿道,“我们孟家人一旦认准一个人,就会只对那个人好,爱他一生一世,非那个人不可。”
孟子衿表情认真,垂下眼睫,沉声开口,“除非,那个人不要他了。”
钟宁浑身一僵,艰难地忍着心间的酸楚,她压下这种不适,拍拍孟子衿的手背,“我不会了。”
不会不要他。
不会再放弃他了。
孟子衿是个感性的人,大概受到影响,回杭庄的时候鼻尖红红的。她从小跟在孟思年身边长大,除了父母之外,孟思年是她长辈的同时也是她朋友,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过得幸福。
宋云深去了公司,孟子衿自己在家待着,在微博更新了自己前几天在企州拍的照片。
她命名为雨爱。
不是爱情,是痛苦的亲情。
几张照片凄美悲凉,共情能力强的网友在评论下方叙述着自己不幸的遭遇和偶然遇见的救赎。
郑与与两天前就和郭嘉木一起飞去了英国,在那天一起看了着名钢琴家今年的最后一场演奏会。
大学四年,郑与与大约是在逃避,没有正式看过一次有舞台的钢琴弹奏,而今,迈出这勇敢的一步时,才认知到一场演奏会的盛大和魅力。
坐在观众席上人和她一起,放大身上的所有感官去听,去看这一场美妙无比的的视听盛宴。
那些坐在台下的人,是真实的发自内心敬佩台上演奏的人。
演奏会结束之后,郭嘉木不着急和她一起回国,反而留在国外经常性接触音乐会,除